2008年11月12日 星期三

我的個人歷史

1978.07.10
上升獅子,月亮處女 ,太陽巨蟹,水星獅子,金星獅子,火星處女,木星巨蟹,土星獅子,天王星天蠍,海王星射手,冥王星天秤。
不滿17歲開始學命理,塔羅牌的資歷比占星的資歷更早.自學。 學塔羅的第二天在當時打工的飯店的員工餐廳開始算命。

兩個月以後開始學占星,在行星落點和相位完全不會的情況下開始幫別人看,百分之百的從人群中操練出來的 。

1996的時候重考因為目標的學校分數不高,所以繼續的算命 。

在這一年我認識了一個很重要的人,文化大學占星社創社幹部的小麗。因為她的因素我在上文化的第一天就直接去找占星社。

在上大學以前行星落點操練的人次就有幾百。

(1997)大一上因為唸戲劇系晚上要排練所以去社團的時間很少,去的次數一隻手數的出來。因為大一的課很多都是早上八點到十二點,下午完全沒課然後要等晚上排戲。下午只要沒課的時間就在學校附近的飲料店自己拉人算,或者帶系上的人去那裡算。三個禮拜的時間算完系上四分之三的人(250人左右) 。

(剩下的四分之一不是基督徒就是不喜歡我這個學弟)

一個下午平均都有十幾個人,算到大三的時候飲料店的老闆直接問我: 要不要在那邊駐店。

大一下去社團就很勤快了,幾乎午餐都在社辦度過然後下午沒課繼續去飲料店。常常到了最後會變成下午被我算到的人,會再我晚上不用社團也不用排戲的時候,跟我約去他們家幫他們算全家。

那時候大多數的東西都是自己摸索的,因為台灣的資料很少當時的網路也不發達。這中間踢過了無數的鐵板。

記不清楚到底有多少個夜晚踢了鐵板回家之後,把自己手邊曾經算過的所有人全部拿來RUN一遍.看盤看到天亮。有幾次甚至發燒39度也照樣看到天亮。

(1998)大二的時候直接成為占星社幹部,占星社第四屆學術(附註.在我們社團創社不等於第一屆。也就是說實際上以運作年數來算的話應該算是第五屆) 。

這一年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,那就是因為學術幹部要負責找老師演講。那時台灣幾個有名的老師不是因為文化在山上太麻煩,不然就是開出的價碼過高我們給不起。

最後找到了洪能平老師,他沒有收任何一毛的狀況下指導我們社團。當然原因之一是他自己也是文化畢業的,算起來是我們的學長。指導的時間只有一屆,後來因為其他人程度跟不上而我們覺得請洪老師來教太不好意思了。

大二時的另一件大事是占星社的四校連誼。在當時的北台灣, 有占星社的學校只有四所, 分別是台大.淡江.銘傳.文化。台大占星社以念原文書為主, (這個後來成為他們社團斷層很大的原因之一) 。淡江和銘傳是同一個老師的體系,而且是老師常態性的上課。

(在時間順序上這件事情在我們找洪老師之前,也就是因為發現別人有專門指導比較好所以才到處找老師)

而文化占星社的傳統和這三間學校的傳統不同,一來因為住校的人不多也因此很多人下課之後要下山回家。二來因為文化辦許多活動都需要自己補貼經費。也因此文化占星社從創社的第一屆,就以實占做為傳統。 (因為社團新生必須快速訓練上手,才能在社團擺攤的時候占卜賺社團經費。

那時候我們的社團是全校最賺錢的社團,事實上更多的經費來自於我們在賣水晶。不過我了解水晶的一切則是追溯到跟小麗認識的時候,全校社團的慶功宴只有我們可以打保齡球和吃海中天全部社團出錢(海中天是歐式自助餐=780圓=不含服務費..當時一個便當是50元台幣)。
(1999)大三的時候除了社團以外,那時候開始在台北東區的丹楓塔羅生活祕館開始駐店,是我第一次有明確價位的收費占卜和占星(之前都是收隨喜的) 。在丹楓的生活是非常有趣的除了老闆二哥和二妹人非常好以外,那家店位在台北東區, 在算命經驗裡面形形色色的種類和樣子,以及感情或是工作的複雜度都是全台北最高的。幫複雜度高的人占星真的是非常有趣。同一時間的閒暇之餘,我也寫了我第一本塔羅牌有關的書(只是很遺憾的到今天都還沒有機會出版)。可惜後來丹楓因為經營不善(地點問題)關門大吉。

這一年還有另外一件很重要的事,那就是正式的收費以後,也開始了我拿著筆記型電腦跑公司幫人算命的時候。那一年我遭遇到了一個老闆,他問了我一個我沒有把握回答的問題。

他告訴我說:我不想聽那麼多的因為所以, 我不需要知道我自己心理是怎麼想的,你只需要告訴我這個案子下個禮拜會不會賺錢就好?

因為台灣那時候的占星都來自於西方,也因此西方的主流是心理占星。換句話說我們接觸的占星是以心理占星為主體的占星。那個老闆問了我一個我自己知道心理占星支撐不了的問題,因為我不是騙人跟用語言合理化的個性,此外雖然當時我可以用塔羅牌算,但是我不想,因為我很清楚我不可能永遠去逃避,心理占星有些太現實的東西根本就無法回答的窘境。
在我告訴他說:很抱歉我沒有辦法回答之後,我心裡下定決心我一定要去走事件占星的路。因為心理占星根本支撐不了這種問題。

這個決定讓我付出了許多代價,因為那時候占星的資料不容易獲得。更何況是偏向事件占星的資料根本就找不到。
洪老師那時候給的指導是社團程度的指導,因為身為一個學術幹部必須以社團最大利益為考量。我不可能在不管其他社員的程度下,去要求教的東西要是我這個等級之上的。

此外因為洪老師指導社團是無償的,我也不好意思去要求他為我個人指導。 尤其在詢問了許多老師碰壁之後更不敢這樣奢望。

這個代價讓我走的比任何人都辛苦,因為我選擇了自己做學術統計,自己找命盤然後自己假設設定變因。以及驗證變因是否有影響以及假設是否正確。

當然現在看起來這一切似乎都是值得的,算得上偏執狂的我,讓我在一年多的自我研究下找到事件占星的路。當然洪老師的書在那時候幫了非常大的忙,尤其是飛星那本飛星到目前為止依然是天隕的主軸技術之一。

(2000)大四的時候,這一年過的比較平凡。因為戲劇系的大四要忙畢業製作,當然在外面還是繼續的算。而占星社則繼續的維持著,後來以社團元老的身分繼續的給下面的學弟妹指導。

在文化占星社我呆了整整四年。在離開的時候,我已經完成了流年流月的細度計算,以及七、八個學術研究。

前面聽起來都好像跟算命有關,事實上在這中間我很高興我自己唸的是戲劇系。這個科系本身的許多練習和東西,對我做為占星的職業有著意想不到的幫助。一來是語言能力的模仿和解構能力,這讓我能夠在很短的時間去了解簡單的幾句話,這些話背後的意義以及個性推敲上到底具有什麼意涵。劇場其他的身體肢體聲音等等的訓練,對於一個人更加的對許多細節敏感更是有著相當大的幫助。

這些讓人的本身變得敏銳的訓練,讓我在後來占星的職業上獲得意想不到的幫助 

(2001)因為心臟病的問題我不用當兵(土星一宮的獅子座) 。畢業之後找了幾個工作都不甚順利,過著白天上班晚上駐店的生活(在丹楓結束之後我很快的找了新的駐店)。假日則去上洪老師的課。

算起來我跟洪老師的關係應該從這時候才正式開始。 因為當年在社團的時候因為有其他人的因素,教的東西都還算基本,所以事實上是等到我畢業之後才正式的跟洪老師學習,可惜的是學習的時間並不長總共只有八個月(那時候那邊有很多跟洪老師兩三年的學生)。 但是這八個月卻是重要觀念和重要技術大躍進的八個月。後來我因為找了個假日需要上班的工作,所以就無法繼續上課了。但是非常重要的是在那段時間當中我完成了職業論斷的所有細節,細化流運以及職業論斷這兩項。就是後來讓我成為老師的兩大主要技術。 在這裡非常感恩洪老師的開光點眼。

有一點非常值得一提的是,洪老師上課的方式非常特別,他開的課是帶狀的課,也就是說課程並沒有所謂的初級中級這種明顯的階段。換句話說一個新來的學生沒接觸過占星的,今天即使上的內容遠超過於正常的程度也只能接下去的聽,也因此學生的流失也很高。相對性的能夠留的下來的都不是太普通的人。

那時候最重要的事情是,以前社團學長的介紹下,讓我有機會去淳貿講堂試開一堂課看看,無心插柳的居然來聽的人都很想學,也因此就開始了對外教學這件事。 之前都是教社團學弟妹或是私人的一對一,那時候我們社團的學弟妹有的就已經很強了。可以在學占星第二年的時候,就獨立完成流運統計等級的學術研究。

過了兩年(2003)天隕就成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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